开篇语

创业 Web3，畅谈每周三！

《创业 Web3.0》是曼昆律师事务所发起的中国 Web3.0 创业者访谈节目，每周三晚，我们会邀请行业大咖、一线机构、知名创业者等做客分享，希望通过正向发声、理性讨论、经验分享，助力中国 Web3.0 行业的合规发展。

本期以“中国 Web3 创业机会”为主题，聚焦 Web3 行业的现状与未来发展方向。刘红林律师和牛小静律师结合丰富的从业经验，从创业者与法律视角出发，深入探讨了 Web3 的概念、行业机会及面临的挑战。

刘红林律师作为中国首家专注 Web3 律所——曼昆律所的创始人，分享了其创业历程及对行业的洞察，剖析了资产发行、交易及配套服务的商业潜力，同时强调了信息不对称等转型壁垒。这次访谈是对 Web3 的技术本质与实际应用场景的讨论。本次对话旨在为律师同行、行业从业者及创业者提供启发，揭示 Web3 在中国市场的正向建设价值与现实机遇。从曼昆律所的实践到行业未来的畅想，为理解 Web3 的萌芽阶段及其潜力提供了全面视角，是对 Web3 创业生态的一次系统性梳理与展望。

（音频转录文字记录经过 ai 处理，可能存在遗漏与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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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 Web3.0！》老节目重启

刘红林律师：今天晚上有点久别重逢的感觉。这个栏目两年前就在做，叫创业 Web3，当时计划每周三晚上和大家聊行业里的创业事情，中间因为一些原因停办了一段时间。今天算是老节目重启的第一期。从下周开始，我们每周三晚上会邀请华人圈里做Web3 创业的创始人或合伙人级别，从不同赛道、不同项目和大家聊他们的创业故事，以及对行业的一些看法。今晚是两个律师专场，聊的话题和视角会比较贴近律师同行。  

牛小静律师：话不多说，我们直接切入今天主题。今天想聊中国 Web3 创业机会有哪些，其中有个前提是中国。下面有请刘律师，要不要先简单做个介绍？ 

刘红林律师：我们希望把这个栏目变成常规化活动，每周三晚上和大家聊行业里的创业方向，让核心创始人来分享。作为 Web3 行业律所的创业者，今天我算和大家聊聊作为创业者在这个行业里的感受，以及看到的情况。  

曼昆律所创业路：深耕 Web3 的三年

刘红林律师：今晚相信有不少伙伴在线支持我们，也比较了解我们在干什么，怎么个情况。简单来说，曼昆三年前开始深耕 Web3 行业，是国内唯一一家专注这领域的律所。可见过去三年行业没有实质性发展和进步，不然律师同行早进来了。一个行业发展起来意味着甲方有充裕的法律服务费用。现在大家不愿意进来，可能觉得曼昆苦哈哈干了三年，可以再等等，让子弹飞一飞。从创业方向定位角度，我们选择这样一条赛道，长期深耕。经过三年创业时间，承蒙各位伙伴支持，我们在上海、深圳、香港有三地团队。  

律师人数三十多人，加上其他同事，总共四五十人的团队。整体发展思路是深耕行业，沿着华语区创业者的需求做当地办公室的联动或设立。今年重点在大湾区，将深圳和香港分组做起来，目标两年时间深圳团队大概三十人规模。同步在 2025 年，也就是今年年底，看新加坡那边的机会。今天直播间有新加坡律师同行或朋友感兴趣，或许我们可以联合在新加坡做一家专门服务这行业的律师事务所。除了新加坡，大家关注的迪拜，现在整个加密行业、Web3 创业环境、监管政策更友好。我们的思路是人民群众需要我们在哪里出现，我们就去哪里，贴近市场、贴近客户，调动本地资源和合规能力，支持华语区创业者发展。这是创业者的角度，我先和大家做个分享。 

牛小静律师：好的，谢谢刘律师。刘律师提到曼昆在这方向创业近三年，直播间可能有很多想转型 Web3 的律师、行业从业者或创业者。刘律师能不能先给直播间不太了解 Web3 的同行或其他创业者简单介绍一下 Web3？除了新闻上听到的炒币、区块链、NFT，它到底怎么样？具象化的东西，跟我们接触的互联网有哪些不同？  

刘红林律师：这里有三个概念，我先讲一下，帮大家理清关系。三个名词：第一个叫加密货币，第二个叫区块链，第三个叫 Web3 或 Web3.0。我跟大家简单分享。首先谈到区块链，大家最热门的项目是比特币，BTC。现在价格 8.5 万美金左右，前段时间干到 10 万美金以上。比特币诞生在 2008 年次贷危机，有个叫中本聪的网友发白皮书，说要做个项目，不需要中间人，可通过互联网点对点支付现金。这是他做比特币的初衷，想做非国家央行发行的货币系统，在互联网上能当钱花。先有比特币，才有区块链，才有 Web3。这是所有事情的原点，大家简单理解，所有区块链来自一套叫比特币的电子货币，从这原点而来。  

比特币慢慢发展后，很多搞技术的人发现比特币底层技术，分布式存储、区块链网络节点维护带来的激励机制、加密算法，好像除了比特币网络还能干其他事。大家把比特币底层一系列技术抽离出来，统称概括名字叫区块链。比特币是区块链技术最成功应用，也是第一个应用。这是我想聊的第一个概念，以比特币为代表的加密资产或加密货币，和区块链技术的关系，一个是应用，一个是底层技术的统称。  

有了区块链这个名词外，为什么还有 Web3 存在？Web3 是人为提炼的概念。我对 Web3 的理解是第三代互联网。第一代互联网，像 80 后、90 年代初人有感受，当时通过 BBS 冲浪，天涯或雅虎，是互联网 1.0 版本。在 1.0 时代，作为网友更多是浏览互联网信息，网站、页面、贴吧来自专业编辑或站长，像马化腾、网易那些人，当年是维护互联网页面的站长。这是互联网 1.0，用户属于信息被动浏览者。第二代互联网叫 Web2.0，跟现在手机上网基本上属于一个时代的东西。  

Web2.0 或移动互联网时代，和 Web1.0 最大区别是作为互联网用户，除了被动浏览信息，还能主动跟其他网友互动，主动分享内容。像最早的微博、朋友圈，知乎、某音，今天晚上聊的视频号，我们都属于内容创作者。互联网 2.0 版本最大特点是人人都可在互联网生产内容，跟其他网友交付，甚至看电影、订外卖、打车。这是我们理解的 Web2 时代的互联网，移动互联网，大概这逻辑。按照版本迭代或 1.0、2.0 后，下一代互联网从顺序编号角度就叫 3.0，也就是我们理解的 Web3。我前段时间在中欧（商学院）分享，有学员问我，刘律师，你觉得 Web3 会来吗？我说肯定会来，有 Web1、Web2，顺序上肯定有 Web3。虽然有点调侃，但代表互联网要演进、迭代，肯定有大方向。  

必须回答问题，下一代互联网和此时此刻使用的视频号、蝴蝶号这样的互联网，核心区别是什么？这是 Web3 和 Web2 的核心点，也是我们创业者选择深耕行业的重要原因。下一代互联网有两个革命性事件，词组合有点夸张，是两个非常大的突破点。第一点是让现在互联网存在的问题得到解决，是什么问题？流量隐私信息保护。举例，今天晚上使用的核心，无论 X 社交平台还是蝴蝶号平台，我们是微信用户还是商品？有点思辨性问题。微信创始人张小龙一直说微信为用户打造，但从商业角度，我们属于微信商品。每天使用微信用户突破 10 亿，10 亿人民每天在抖音使用服务，大量注意力在这上面。对应会看到，有人在朋友圈第四条插入广告，公众号文章植入大量广告，视频也有各种广告。传统互联网最大变现方式靠广告，我们是互联网用户，使用互联网过程所有浏览记录、个人信息被掌握，有了这些，向广告主做精准广告投放。  

听起来没问题，任何商业互联网公司不可能永远免费提供服务，但过程会出现问题。今年 315 晚会谈到 AI 机器人打骚扰电话，有人买通电信、联通运营商，精准拿到曾给医疗美容机构打电话的人信息，再卖给其他商业机构。这是 Web2 时代存下的大量问题，作为互联网用户，信息、隐私无法很好保护。要解决这问题，中国非常重视，成立国家数据局，每个地方有数据局部门。我们办公点是徐汇数据局主管园区，国家发现数据非常有价值，需保护价值和商业价值。在传统 Web2 没很好办法解决，需另外东西解决，我们看到解决方案是区块链。这是我理解的第一个区块链在版本迭代上，对现在互联网修补的重点方向。第二点回归比特币诞生初衷，希望做线上或互联网货币系统。  

Web2 时代是信息互联网，Web1 浏览信息，Web2 创造信息，同时向其他朋友发送信息。但没办法解决问题是价值转移。我常举例，我们是招商银行用户，理论上招商银行某经理若有权限，可在凌晨两点对所有用户银行账户去掉一个零。对于我们无感，因不知账户小数点两位多少钱。当然招商基于商誉、某些原因不会这么干，但技术角度有机会。通过区块链可很好解决问题。钱包里一枚加密资产，从我账户转给牛律师账户，我账户少一枚，牛律师账户多一枚，整个转账过程无法篡改或更改。因不可篡改性质，某种程度上实现价值转移。这是我觉得下一代互联网相较传统 Web2 互联网，Web3 非常大的魅力或机会点。铺垫有点长。  

牛小静律师：刘律师果然是 Web3 忠实爱好者。从底层技术非常浅显方式解释了 Web3、区块链、加密货币比特币。我想问，作为曼昆律师及创始人，接触很多 Web3 行业及从业者，从中认为眼下有哪些方向值得尝试和进入？  

中国 Web3 机会：三大赛道与律师视角

刘红林律师：我觉得 2025 年时间节点，区块链技术发展十四五年，有些事正儿八经落地。从逻辑角度，行业有几个大商业点可做。第一个是资产发行，搞 Web3 项目，项目里有 token，在海外设架构，画代币，实现类似传统 IPO 方式。传统要上市，现在叫上交易所。这是资产发行。但最大问题是华人创业者在国内做这事很被动，中国对加密资产代币发行、ICO 募集很敏感，不太好做。若要做资产发行只能去海外，这是第一个点。

第二个，有资产发行必然有资产交易，整个行业最吃香或明星项目是加密资产交易所。我上周看数据，从 2020 年 1 月到 2025 年 2 月，整个加密资产或 Web3 行业融资数据，第一名是底层协议公链，第二层是 Cefi，中心化交易所等机构。底层公链十四年融资金额 280 亿美金左右，加密资产交易所 230 亿美金。目前行业实践节点，CEX 在主导。全球前十加密资产交易所 60%，我理解是华人，或曾是中国内地公民，后因某些原因出海。围绕交易是长期、商业利润较明确的赛道，无论是传统中心化还是去中心化交易。  

第三点是配套商业服务。在 2025 年时间节点，除资产发行赚钱、资产交易赚钱外，唯一能看到的是配套商业服务。2021 年作为创业者看行业时发现，我没打算从中国内地出去，肉身希望一直在国内。资产发行不能干，资产交易不能干，只能做周边商业服务。这是我选择赛道和方向的考量或思考路径。再微观点，作为律师能做哪些商业服务？法律合规是老本行。三年前整个法律行业是这样，三年后 2025 年还是这样。身边大量法律人或同行对行业有三个不。  

第一个看不起，一提加密资产、区块链、Web3，说你们搞诈骗、洗钱，有滤镜、有色眼镜。第二个看不懂，今天直播间很多伙伴处于这阶段。看不懂是什么意思？行业好像外面搞，但身边人说鱼龙混杂，不知怎么切进去，不知行业里律师有哪些业务可做。我参加律师同行交流活动，大家知道我们做这行业，直接问这行业有哪些业务律师可做。对行业朴素理解是只能做银行卡解冻，或某人出境时银行卡因涉嫌帮信或诈骗被抓，去捞人。  

大家停留在单点业务，确实在视频号、抖音刷到大量律师做这方面业务，因基数很大。但有很多境外不能提词，大量灰黑产用加密货币，导致银行卡常被冻结。在我们看来这不能代表行业需求，我们做的事更偏正向，支持创业者。帮项目方或国内互联网大厂出来创业者，有腾讯、网易、阿里出来，想利用区块链技术加持创业方向，我们帮做合规。若要做海外发展，帮做出海服务，公司注册架构搭建，牌照申请。互联网公司初创团队或传统互联网大厂 Web3 转型，做得比较多。Web3 业务太新颖。新颖点是新兴行业，很早期。作为律师身份切入行业，所有社会现象能回归法律关系角度，回归传统法律业务视角。  

行业里大量刑事案件是我们核心业务之一，有十来位专门做这行业律师。加密货币或用区块链方式做项目，把加密资产理解为犯罪工具之一，借鉴区块链亦正亦邪概念词，进行行骗或某种事情。涉及虚拟货币，刑事律师有非常大业务空间。搞笑点是很多律师跟我说这行业洗钱多、诈骗多，所以不能来。但问题在于若你是刑事律师，这不该是你特别喜欢的行业和客户吗？因行业有大量类似骗子或行为，对你来说才有帮做风险防范、刑事辩护的需求点。除了实际正义还得有程序正义。这取决于怎么看待行业。  

从商事服务、刑事服务外，我们还帮行业做前沿项目合规探索。如利用 USDT 解决跨境收付款问题，过程中怎么做好反洗钱，在特定国家和地区申请牌照，解决业务流和现金流情况。这是行业早期律师能做的事。反过来律师在这些场景能做事，行业里创业者也能做很多事。  

牛小静律师：刚刚刘律师介绍 Web3 行业观察，我听得出刘律师创办曼昆初心是给 Web3 行业正向建设和探索，不光停留银行卡解冻刑事辩护。一个行业未来真要发展，不会永远处于边缘或被人看不懂状态。我想问刘律师，从三年多摸索看，传统行业或传统互联网行业想转型 Web3，会面临哪些壁垒和挑战？  

传统行业转型 Web3 壁垒：信息不对称

刘红林律师：最大问题是信息不对称消除。行业早期存在大量只有圈内人或从业人才知道的实际状况。我举个切身例子，2022 年开始切入行业，先关注 NFT。

2022 年有个切身例子，那时 NFT 非常火。作为律师我想 NFT 行业里创业者和用户有哪些法律需求，关注哪些法律问题？我上午检索，发现绝大多数律师同行在理论层面讨论 NFT 知识产权性质，流转交易从法律角度是什么法律关系，受类似著作权法保护等。绝大多数律师关注这视角或点。但我加入几十个 NFT 交流群，跟行业里做 NFT 几个创业者交流，发现没人关注知识产权。大家关心的问题是若开放二级市场，需哪些经营资质？若发售 1 万藏品，其中 4-5% 自己放口袋，通过运营在二级市场售出，会不会构成老鼠仓？有无刑事风险？这才是行业里创业者最关心。我想表达绝大多数律师同行想进入行业，找业务方向和机会时，最重要贴近用户，看用户真实的法律问题和需求，这样比较好。  

中心化量化对冲业务有涉及合规问题吗？核心问题在于作为投资操盘手，有没有托管或碰到客户资金，这是最大问题点。现在大量量化基金通过 API 方式做隔离。若公开拿用户资产，有很大风险。

回到刚才点，若想做行业里业务，最重要先贴近行业。我们自吹自擂，若作为律师想在华人圈或中国做 Web3 业务，加入曼昆是最佳策略。曼昆团队是 Web3 律师、法务、从业人员含量最高的团队，天天聊、关注、研究行业里真实客户问题。  

对于大家要先打破信息不对称，这些信息不对称翻阅市面上讲区块链、Web3 的书解决不了。我从 2017 年开始读，读到 2025 年，没哪些从律师视角写出来。我们还有东西。作为律师同行或行业从业者，若真想了解行业里真实法律问题、合规需求，看这玩意最有价值。《币圈玩家避坑指南》册子里是行业描述不同场景。这是过去三年笨办法研究码出来，也是线下课程重要环节，所有课程围绕这体系做。若想了解行业情况，先推荐搞本这东西看看。可参与福袋或关注我账号后入群领取。若想进一步系统学习，上课具超高性价比，更系统、落地。  

第一步打破行业信息不对称，第二步从创业角度找到细分赛道或业务领域。如你是刑事律师，现在转行做 Web3 业务是最佳实际节点，国内有大量涉及虚拟货币、区块链案件。昨晚老家河南县城律师朋友给我打电话，说最近在郑州接到很多涉及虚拟货币案件。县城很多人干网络上单子收 U 或复 U，每收一个 U 中间赚一两百块，放四五线城市每月赚一两万很爽。但过程可能涉及洗钱、帮信或诈骗。这是刑事律师业务点。我那朋友做刑事律师近十年，当客户家人跟他说这事，他很懵，不知 USDT 是什么，U 怎么交易。好奇这东西怎会有受害者，打电话向我请教，我跟他还原行业真实业务场景。作为律师若不懂行业业务场景或大家怎么玩，很难服务好客户。懂行业、懂生意是律师差异化竞争点。  

解决行业信息不对称后，要在行业里找到业务机会，才能真切入行业。对于律师、创业者不能凭信仰、一腔热血一直做。可以是爱好，但不能是创业项目。需商业正反馈，最佳体现是帮客户解决问题、创造价值，他付你费用。这是长期在行业里创业、找方向的重要点。

牛小静律师：感谢刘律师真诚分享，回答了我下个问题，怎么洞察用户需求。刘律师说要解决信息不对称去洞察需求。有时律师或其他行业专业人员基于行业专业领域解决问题，但客户真关心不是用什么方式、手段解决，而是怎么解决问题。过程包含法律或其他手段，客户不关心。我想再请刘律师简单聊聊 Web3 目前处于什么阶段？  

Web3 现状：90 年代互联网的影子

刘红林律师：若用历史横向对比，我觉得现在有点像 20 世纪 90 年代互联网。为什么像？20 世纪互联网有用，但没那么有用。我上小学，2000 年前 10 岁时，互联网属网上冲浪。家里有电脑需电话拨号上网，速度慢，浏览文字内容，很难有消费娱乐或畅快浏览。上网一小时 5 块或 10 块，费用高，很像现在 Web3 链上转资产。若用以太坊网络，一笔差不多小 10 美金，大几美金是有的，很像。第二点，应用场景很弱。90 年代互联网最热是门户网站、小说网站、新闻资讯类网站。对应现在 Web3 行业最热门是什么？交易所是区块链吗？我看来不是，它是 Web2 逻辑。现在互联网最热门可能是稳定币、跨境支付，或用区块链技术做存证、电子签名。从应用角度很像 20 世纪 90 年代末互联网，有用，但只在细分领域或场景有用。  

第三点，从观念、用户直观感受角度也很像。20 年代互联网，大家说互联网是骗子，不知对面是狗，只有不良少年去网吧上网。同理，现在时间节点普通人感觉搞 Web3 是搞骗子、CX，正经人谁去 Web3。从技术、应用、人民群众接受程度角度，很像那时候互联网。反过来，从创业角度要有时代视角。若 20 世纪末像张朝阳、李彦宏，从海外硅谷正经公司、机构，放弃百万年薪回中国，搞草台班子做小应用，开始互联网创业。从创业角度这就是我们机会。  

再微观点，从律师角度，中国律师需做大努力和贡献，能否拿出类似当年帮新浪解决境外上市 VIE 系统解决方案。中国不让搞 ICO 发行，但有大量互联网人才、项目，能否通过合规方案解决内地华人创业走向全球或前海后场方式。作为律师能否帮解决合规方案？这也是我们探索。团队里王律师、毛律师研究 RWA 赛道，某种程度是 Web3 时代 VIE 结构。要么没研究成，要么研究成功造福互联网或 Web3 时代创业者。在我看来，作为行业创业先驱、从业律师，除搞业务收入律师费，或许还能做推进行业发展的事。这是激励我们创业者愿深耕行业的重要原因。

牛小静律师：我听刘律师讲初心时蛮感动。现在像不怎么赚钱年代，但如刘律师说，若从未来看现在，被多数人不理解行业可能正处萌芽开端。正是年轻人、无资源背景创业者很好的创业机会和条件。

刘红林律师：今晚以创业者心态、视角和大家聊行业事。我常在场合分享曼昆创业故事，想以自己案例跟大家讲。在中国内地还是可做的。对应今天希望跟大家说，若想在行业里长期深耕，解决行业 know-how 时把控好风险很重要。最近身边朋友出现合规问题，很被动，很多坑可避，想避坑可看《币圈玩家避坑指南》，想系统学可购买我们的线下课。

Web3 朋友说若想做撸毛工作室需注意什么？前两天我拍短视频聊这事。撸毛本质是薅羊毛，跟拼多多领红包让别人砍一刀赚 100 块没本质区别。若自己账号、时间、花自己钱干这事，完全合法合规，没问题。反过来，若薅拼多多羊毛，在网络买别人手机号 QYC 信息，为做大做强攻破人家网站、协议，或聘更多人投入设备，面向非熟人募资。在传统互联网有三罪：非法买卖个人信息罪、非法侵入计算机信息系统罪、非法集资。若在拼多多这么干属违法犯罪，在撸毛工作室类似也面临同样风险。若没做刚才三事，是合法事。  

刘红林律师：从下周开始牛律师操刀创业 Web3 栏目，可做得越来越好。行业不缺吹牛人，不缺教冲土狗活动，但这不是我们想干的事。想发现行业优秀创业选手和项目，让大家看到这是正儿八经行业。这是昨天和牛律师聊，想把创业 Web3 栏目继续做起来的原因。OK，牛律师，这里有向你咨询问题，想知牛律师怎么转行到的 Web3，我记得你 2017 去囤大饼？  

牛小静律师：关于怎么转行到 Web3。其实这问题刘律师也提到，就是信息不对称问题。我觉得目前互联网时代或即将到来 Web3 时代，信息问题可通过自己检索、不断思考解决。卡点在于有没有向外探索好奇心和勇气，这是当下最重要课题。只要充满好奇心，会找到未来入口。  

最后邀请刘律师畅想 Web3 前景。  

Web3 未来：5-10 年的风口

刘红林律师：牛律师谈到对行业畅想。我一直跟大家讲，区块链若真走入寻常百姓家，像现在移动互联网让用户用得爽，至少需 5-10 年，大家要有心理预期。但 5-10 年里不是未来 1-5 年要饿死。区块链应用跟商业结合有渐进过程。2025 年时间节点，区块链和支付行业已有切实结合。国内很多尤其江浙、福建沿海做生意，会用 USDT 加密资产作收付款方式。问题是他收款收 U，国内开支和付款是人民币，如何解决过程合法合规性？是很现实商业需求。配套原来国内做跨境收单、第三方支付企业，现在全扎堆去新加坡、香港，做 Web3 支付，甚至个人 C 端用户像 USDT 加密银行卡。  

2025 年时间节点，Web3 支付已变成极具商业价值、有稳定现金流收入、完全合法合规开展的创业项目。今年是跨境收单支付，明年稳定币可能做得更好。港元稳定币监管沙盒出来，但真项目没跑起来。未来 1-5 年，金融行业或支付赛道慢慢做起来，还会有其他。好，这是我对行业畅想，大家用 5-10 年，现在找准小业务点、小创业方向切进去，等风来就好。  

牛小静律师：今晚主题是等风来。有小伙伴留言曼昆香港律师事务所怎么样？我所知我们在香港是办事处，介绍一下。  

刘红林律师：我们在香港不做诉讼案件，主要做金融合规服务。包括新闻常谈到 E49 号牌，去年年底欧盟框架下大量加密资产相关牌照。这是香港团队主要做。从客户构成看，约 30% 来自海外业务。跟香港、新加坡、欧盟很多做这方面项目建立商业合作关系，帮做合规方案，在全球方法这边做合规架构配套，找性价比高地方申请牌照。今年明显感受点是加密基金。2024 年美国通过比特币 ETF 后，香港紧跟通过 BTC 和以太坊 ETF。今天看到老薛发朋友圈说比特币价格好死不活，8.4 万美金左右，较高点回落 20-30%，但比去年这节点上涨 50%。从时间看是这样。  

为何今年加密基金变热？现在大量家族办公室关注加密资产。下周四在广州有 100 多人线下分享课程，100 多家国内做家族办公室朋友全关注这块。很简单，他们客户把钱给家族办公室，帮做资产配置和打理，到年底告诉他经过不懈努力盈利 6%，人家说比特币干到 10 万美金，为何没配置比特币或加密资产？这是越来越多高净值人群面对乙方抛出问题。传统高净值人群、家族办公室、基金经理面对股票市场、传统投资品那样子，要不要找增长潜力行业去做？是重要点，也是他们关注这赛道原因。  

从商业服务角度，这是我们差异化竞争点或创业点。现在再做家族办公室、传统身份规划、税务筹划、财富传承。能讲什么或做什么，香港是非常好点。关注 Web3 赛道是不错选择。香港 2023 年开始将原来说见不得光或水下业务慢慢做上来，如加密资产交易所。香港已有至少 8 家或 10 家，像上海走出来 HashKey、OSL 等是加密资产交易所。从 21 年开始，中国内地不能做资产交易，但香港可合法合规开展业务。配套是加密基金，意味着传统美元基金或私募公募基金逻辑，但募资方式及投资标的全是加密资产，也是完全合法合规情况。如有香港券商账户，可买港股，也可用账户直接买加密货币。是非常棒的存在。知道众安银行直接跟 HashKey 合作，在众安银行可直接买 BTC。这是行业已在发生的事，不是水下灰色状态，是阳光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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