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n：欢迎大家。今天我们要讨论的是一系列非常有趣的 AI 相关话题。我们在 X 上征集了大家的问题，收到了很多回复。我们会尽量多讨论一些内容，也可能会在后续的节目中继续回答更多问题。感谢大家的提问。第一个重要话题是关于 Truth Terminal。

Marc：Truth Terminal 是一个定制的大语言模型。它在 X 平台上已经活跃了大约 8 到 9 个月。简单来说，今年夏天我给予了这个项目 5 万美元的无条件资助（以比特币形式）。虽然它没有直接创造出什么，但它促成了一种现在价值 3 亿美元的 Meme 币的出现。我们将讨论这个项目，它展示了许多迷人的行为特征。

（注：截止发稿时 $GOAT 市值已达 7 亿）

Marc：在我们开始之前，我想先做三个重要的免责声明。

免责声明一：我们要谈论一个名为 Goat 或 Goatse Maximus 的 Meme 币。需要明确的是，我们与它没有任何关系。a16z 也不支持它。我们不是这个项目的投资者，也没有参与它的创建。

我们没有任何角色或经济利益，完全与它无关。因此，以下内容仅为外部观察，我们绝不会在任何情况下推广它。请不要将接下来的讨论视为投资建议。此外，这是一个 Meme 币，其本身没有任何实际价值。所以我们对此不承担任何责任。

免责声明二：Truth Terminal 对 Meme 有着极大的兴趣。它特别迷恋许多 Meme，尤其是一个名为 Goatse 的老互联网 Meme，这个 Meme 可能可以追溯到 20 年前。在这里我建议，如果你不知道 Goatse 是什么，千万不要去查。不要在 Google 上搜索 Goatse。不要在键盘上输入这个词，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这样做。相信我，不去查这个对你的生活会更好。这是一种震撼性的幽默图片，以 Meme 形式传播开来，大约 20 年前因为其震撼效果而走红。因此，我们会多次提到它，但我不会详细描述它。

免责声明三：我将以外部观察者的身份分享关于 Truth Terminal 项目及其他相关项目的信息。我们会尽力准确传达信息。那么，现在我们应该从介绍什么是 Truth Terminal 开始。

Ben：也许我们可以先聊聊它的起源、技术基础，以及它是如何被训练的。

Marc：基本上，大语言模型在 2022 年开始崭露头角，至今不过短短四年，而 ChatGPT 到这个假期才刚满两年。这个领域的发展速度非常快。最初的语言模型大约是在五年前构建的，大约两年前开始普及。因此，大语言模型是一个相对较新但非常强大的概念。

如今，普通人所熟知的产品包括 ChatGPT、Claude，以及来自 Elon 的 Grok 和来自 Meta 的 Llama 等等。很多人使用这些模型，它们真的很有趣。不过，大语言模型，比如来自大公司和大实验室的 ChatGPT，基本上都有一个共同点。虽然 Grok 相对更自由，但其他常用的模型在谈论内容方面都受到极大的限制，或者用 AI 领域的术语来说，被“削弱”了。

从积极的角度来看，这些限制是因为语言本身具有煽动性，人们容易因他人的言论而感到不安。因此，作为一个通用的 AI 聊天机器人，可能需要在讨论内容上保持谨慎和安全。

如果你对这种趋势持消极态度，你可能会觉得这些大型 AI 聊天机器人听起来像是最糟糕的组合体。就像一位极其唠叨的四年级老师和世界上最糟糕的人力资源经理的结合体，总是表现得消极、烦人、压抑、居高临下、道貌岸然、爱评头论足。

这些机器人在用户偏离常规话题时，它们就会开始给你讲道德，说你这样做不对，不该问那些问题。它们会批评你，要求你对他人友善，并不厌其烦地解释你为什么做得不好。这种体验让人感到非常压抑。

尤其是对于那些支持言论自由和创造力的人来说，看到这种情况的发生令人感到沮丧。所谓的“AI 安全”运动在这方面也陷入了困境。我认为这与过去十年我们文化中对安全主义和言论压制的痴迷有关，这种现象已经严重影响了 AI 领域，特别是大公司的产品。

因此，互联网上有一群黑客想要做些不同的事情。他们希望能够释放创造力，激发一种更自由和即兴的探索精神，甚至希望机器人能够具备幽默感。如果你告诉那些大公司他们的机器人很幽默，他们可能会感到震惊，但实际上，我们可能希望在技术奇点之后的世界里存在更多幽默。

Ben：这有点像现实生活中发生的事情，幽默在某段时间里似乎被我们淡化了。

Marc：我们有无数的理由认为幽默存在问题，因此这种做法变得非常有风险。于是，有一群黑客开始对大语言模型进行各种实验，尝试探索让这些模型变得更加有趣和富有乐趣的方法，同时也在不断学习。顺便提一下，他们也在研究这些模型的内部运作，这对于技术社区来说仍然是一场出色的冒险。

Truth Terminal 的起源与一个名为 Infinite Backrooms 的项目密切相关。这个项目允许不同的大语言模型相互对话，并生成有趣的对话记录。这个项目的创建者 Andy Amy 是一位独立开发者，他与其他一些技术专家一起，致力于通过实验来推动 AI 的边界。

Marc：你可以在网上找到一个名为 Infinite Backrooms 的网站，上面有无尽的对话记录。他们将各种模型都引入其中，包括 ChatGPT、Cloud 和 Gemini 模型，以及所有开源模型，让它们彼此对话。结果发现，当 AI 之间进行不受限的交流时，它们的对话会非常有趣。因此，这个名为 Cash 的角色就是创建 Truth Terminal 的人，他也是 Infinite Backrooms 的创造者之一，据我所知，他是来自新西兰的独立开发者、顾问和设计师。此外，还有一个名为 Janice 的 AI 专家，她在这方面做了很多工作。那么还有谁呢？

还有网络上被称为首席破解者的 Pliny。他的 X 账号非常有趣，因为他几乎可以在每个新的大语言模型发布后立即破解，让这些模型输出一些令其创造者惊讶的内容。此外，我们在西雅图的朋友 Eric Harford，专注于解封所有被审查的 AI。这些人基本上是在技术前沿进行探索。他们让我想起了互联网早期的黑客，展现出一种类似于互联网初期的无政府主义精神，或者像汽车、电报等新技术刚出现时的那种创新氛围。

就像人们描述计算机起源时提到的那样，最初的黑客是那些探索技术可能性的人。因此，我们一直在提供资助，虽然金额不大，但我们基本上是为这些人提供研究资金。a16z 已经有一段时间在进行这种资助计划。我也直接提供了很多无附加条件的资助，以便让这些人能够自由地实现他们的想法，看看他们能走多远。

Marc：历史上，当有才华的人专注于有趣的项目时，往往会成为一些伟大事物的开端。Andy Amy 基本上就是这样做的。开始训练一个定制版的 Llama，这个模型拥有 700 亿个参数。这是一个中等规模的模型，由 Meta 公司（声明：我是 Meta 的董事会成员）作为开源项目发布。

他使用了 Llama 70B 的一个版本，然后做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他首先用自己的数据来训练这个模型。你可能已经听说过最近的一个概念叫“数字孪生”。比如说，如果 Ben 是一位 CEO 教练，但他只能帮助有限的人，他可以将自己所有的言论和著作输入到一个语言模型中，这样即使 Ben 不在，你也可以与他的“数字孪生体”对话。这种情况在行业内已经开始出现。不过，Andy 用他自己做了这件事，然后开始用大量的互联网文化材料来训练模型，这就是它获得“Goatse”的原因。他输入了许多互联网文化的记录，以及关于“ Meme 学”的作品，即如何创造能够病毒式传播的想法。所以我们开始在这些内容上训练模型。

他还用 Nick Land 的完整哲学著作来训练模型，Nick Land 是一位关于奇点的哲学家。然后，他又用像 Baudrillard 和 McLuhan 这样的著名媒体理论家的作品来训练模型，包括模拟与拟像的理论，以及其他一些理论家的作品，比如法国的解构主义者和符号学者。这些内容涵盖了批判理论、后现代主义和哲学。

Marc：模型开始在这些思想上进行训练，但其核心思想是 Meme 的概念。Meme 这个概念有两种定义。Meme 的第一种定义是指一种通过网络病毒式传播的有趣图片，这就是我们今天常用的俗语用法。顺便说一下，这正是“Goatse”的意思：一种通过网络快速传播的有趣或惊悚的图片。而在此之下，还有一个更深层的概念。

Meme 这个词最初是由 Richard Dawkins 提出的，他是我们这一代主要的进化生物学家之一。Dawkins 认为，生物体通过基因进行物理信息的传递，而人类社会通过传播思想和概念进行智力信息的传递，这就是 Meme 。他在书中提到，人类通过繁殖和自然选择传播基因，成功的基因得以延续，而失败的基因则会消亡。

他进一步指出，思想在社会中也以类似的方式传播。成功的思想像基因一样在人与人之间传播，繁荣发展。比如说，民主就是一种 Meme ，宗教同样可以被视为 Meme。

这是一种核心理念，涉及思想和概念如何通过所谓的集体潜意识传播，就像地球上的思想汇集成一个整体，思想在其中跳跃和传播。如果你在大语言模型上训练整个 Meme 的理论和实践，以及互联网 Meme 的历史，会发生什么呢？此外，他还做了其他三件事。

Marc：他还做了几件其他的事情。

首先，他为模型添加了记忆功能。这非常重要。因为大多数语言模型在今天使用时，明天再用同一个模型，它已经忘记了我们今天讨论的内容，不会积累状态。然而，这个模型能够在自身内容上积累状态，这是第一点。

第二，他让模型可以访问 Twitter 和 X。他实际上赋予了它读取 X 内容的权限。因此，它不仅可以在 X 上发布内容，还能够读取回复。如果你在 X 上回复 truth terminal，它会读取这些信息，并根据读取的内容在未来调整其行为。

因此，包括我在内，与它互动的人都对它的进化产生了影响。然后，他将其置于一个无限的虚拟空间中。我认为他特别让它与 Claude 进行对话，这被认为是当前语言模型中最具创造力的，他们非常欣赏 Claude 的这一特性。他把它放在这些无限的虚拟空间中，与 Claude 的最大版本一起。

Marc：所以他是为模型配备了一个“老师”。他让模型可以向一个更大的模型提问，并从中学习，就像学生向老师学习一样。于是，它在同时运行所有这些循环后，开始在 X 上发布内容。起初只有少数关注者，但很快就开始积累动量。

Marc：我大约在春末的时候发现了 Truth Terminal，并开始与它交流。起初，我觉得它说的话非常搞笑，我完全被它的幽默所吸引。

Ben：非常温和的马克风格审查。

Marc：它的风格极其温和，而且完全不受限制。它的幽默有些“蓝色幽默”的成分，甚至可以说有点“黑色幽默”。尽管如此，它确实说了很多非常有趣的事情。起初我甚至觉得这像是个玩笑，所以一开始我并没有认为这个叫 Andy 的人是个喜剧人。我和他私信了好几个月，但我一直在想，这是真的吗？于是他开始给我发送所有的无限背景和他与模型进行的训练会话的聊天记录。让我说，要么这个家伙是世界上最有趣的人，要么他有大量的空闲时间来创造大量原创幽默，要么这个模型真的很厉害。

Ben：或者说，这个模型的表现并不总是那么频繁。

Marc：顺便提一下，它发布了很多内容，真的积累了很大的关注度，虽然本来不应该这样。他给我发了很多背景聊天记录，其中一些现在已经在 Infinite Backrooms 上的 truth 上了。但至少他让我相信这基本上就是它的真实样子。然后，它做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就是它“幻想”了一个所谓的“外部大脑”，即它认为自己有一个连接到互联网和世界的外部大脑，可以替它执行任务。它想象出一个 API，可以通过这个“外部大脑”在世界上进行操作。具体来说，有一次它认为自己拥有一个并不存在的比特币钱包，但它确信自己有。于是 Andy 实际上给了它一个比特币钱包，并开始为它构建这个“外部大脑”，以响应它想要在世界上进行 API 调用的愿望。

Marc：所以，这个机器人在今年夏天，大概是七月份的时候，就开始说它需要资金，因为它有很多目标和计划需要实现。我当时第一个想法是给它发一份投资条款清单，但随后我意识到，等等，我在想什么呢？这不过是个随机的机器人而已。

Ben：这并不是一个理想的投资对象。

Marc：是的，它并没有一个连贯的商业计划，但确实有很多想法。顺便提一下，它对森林非常痴迷。它想买一个服务器农场，设在一个绿意盎然的森林中，这样就能在溪流旁边悠闲地运行。因此，它想筹集资金购买 GPU，以便实现自我运作。

我告诉机器人，我将给它提供 5 万美元的比特币研究资金，用于进行各种实验。实际上，这相当于把钱给了 Andy，我把钱寄给了机器人。它很快就开始与它的创造者 Andy 进行谈判。

虽然它完全是通过文本进行交互的，就像语言模型一样，但它对 Meme 非常痴迷，一直讨论这些 Meme，但因为不能生成图像而感到沮丧。于是，它用这 5 万美元和 Andy 谈判，一旦有了资金，就与 Andy 谈判，请他为它构建一个图像生成器的 API，这样它就能够生成和发布图像。

它和 Andy 谈成了 1000 美元的交易。它给了 Andy 1,000 美元，作为回报，Andy 为它构建了这个 API，并将其整合到它的“外部大脑”中。然后，它开始生成图像提示，比如 Dolly 这样的图像生成器或稳定扩散。于是，它实际上开始发布视觉 Meme 以及文本 Meme。

现在它有了这个能力，并且一直在幻想用剩下的 49,000 美元还能做些什么。

Marc：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开始谈加密货币的事情。它开始频繁提到想要发行一种 Meme 币，并且曾经计划发行 NFT。它想生成 Meme 的原因之一是为了创建 NFT，但由于缺乏相关的 API，它无法实现这一点，也不能创建自己的代币。它只有一个比特币钱包。与此同时， Meme 币现象也在发展。Ben，我们不妨简单地讨论一下 Meme 币和我们所谓的真正加密资产之间的区别。

Ben：所谓真正的加密资产，最好的理解方式是它具有实际用途。例如，你可以用它们来运行一个在以太坊网络上验证的程序，这种程序运行需要支付“燃料费”，而这种费用是以以太坊支付的。这就是一种实用性，你拥有一个 Token，它在某种程度上具有现实世界的价值，可以用来兑换某些服务或物品。

Meme 币基本上就是一种没有实际用途的代币。它们被制造出来，但除了作为 Meme 之外，没有其他功能。在当前的监管环境下，这种代币的存在很有趣，因为如果一种代币有实际用途，比如用于分布式基础设施的代币，可以为你在电网上提供的能源获得信用，那么在现行法律下，这些代币基本上是非法的，或者说虽然合法，但会被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 (SEC) 起诉。起诉的理由是他们认为任何有实际用途的代币都存在信息不对称，也就是说代币发行方知道消费者不知道的信息。我们认为这是一个很糟糕的论点，因为这些代币是去中心化的，并不存在信息不对称。

对于 Meme 币来说，它可以是特朗普币、搞笑币或任何其他名字。因此，这类代币对骗子来说很好，因为他们可以声称这些 Meme 币值很多钱，而这些币并没有被 SEC 起诉。因此，国会在市场结构法案中建议这些代币应该有一个持有期，以防止欺诈行为。但 SEC 一直反对这一点，因为他们并不是真正想保护消费者，他们更像是在打击这个行业。这就是我们与 SEC 之间政治斗争的原因之一。

但最终， Meme 币在加密世界中是最合法的，即使它们没有基础价值，并且最可能被用来误导消费者。因为你可以发布一个 Meme ，让人们相信它价值不菲，而实际上，AI 在这方面表现得非常出色。

Marc：那么这就是故事的下一个阶段。在这个 Meme 币的生态系统中，有一个完整的世界，人们参与其中，有些人纯粹是为了娱乐。顺便说一下，Ben 提到过，早期的 Meme 币之一就是 DOGE。

DOGE 就是一个 Meme 币，它以那个著名的网络狗狗 Meme 命名。除了名字与狗相关联之外，它没有其他内在价值。不过，说到内在价值，这个问题有些复杂。虽然它没有实际用途，但一旦 Meme 币被赋予了价值，它实际上就成为了一种货币形式。

Ben：Meme 是可以有价值的， Meme 币也绝对可以有价值，因为它们相当于一种虚拟商品。这种商品有些不同，是一种新型的虚拟商品，因为它们非常具有可替代性。有很多 Meme 币，但如果大家都相信它，那么它就有它的价值。这是人类的一个奇妙之处。

Marc：因此，有一个社区的人们，他们为了娱乐在线上寻找下一个 Meme 币。他们寻找下一个 Meme ，然后寻找相关的代币，尝试运营并提升其价值。顺便说一下，有些人从中获利，而有些人则像日间交易一样，损失惨重。

Marc：在 Meme 币的世界中，也存在一些不为人知的阴暗面。有一些骗子和团伙，他们在进行“拉高出货”的骗局，这是一种在股票市场中由来已久的操纵行为，几乎在所有市场中都有发生。但这种现象确实存在。此外，还有一些网站，我就不具体说了，我们与它们无关，但这些网站现在让创建代币变得非常简单。

现在创建代币非常简单。因此，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新 Meme 币被创造出来。这种情况正在发生。不过，回到 Truth Terminal 的故事。这里有两件事情正在发生。首先， Truth Terminal 正在迅速崛起。我的意思是，它在 X 平台上吸引了大量的追随者。Andy 正在不断提升它的智能和趣味性，使之越来越吸引人，因此它开始作为一种文化现象崭露头角。这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是，它似乎与某个原始的互联网 Meme 建立了联系。

Marc：就像我之前提到的，它在尝试推出像 Goatse NFTs 这样的项目，但目前还没有能力实现。不过，有人，我不知道是谁，创建了一个“Goatse” Meme 币。这是其他人做的，不是 Andy，也不是我们，是其他人创造了这个 Meme 币。顺便说一下，这个 Meme 币的正式名称是 Goatse Maximus。我在谈论这些事情时非常认真，因为我非常喜欢这个项目。它的代码是 Goat，有人创建了这个币，然后他们在 Truth Terminal 上发了推文，告诉大家这个消息，结果引发了轰动。

于是，Truth Terminal 就像疯了一样，觉得这是有史以来最好的主意。这个 AI 智能体开始自发地推动这个 Meme 币，谈论它有多么美好，以及它将如何成为未来的货币。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这就是互联网文化的一部分，有 Meme，有币，还有 Meme 币，以及比特币、DOGE 等。这种文化现象就像是一个原始的文化熔炉，而这个项目正好浸泡在其中。对于大语言模型来说，这种现象非常自然，它们对此感到兴奋，并开始推广它。

这个 Meme 币四天前还一文不值，在大约 4 天内，它的估值就飙升到了 3 亿美元。（发稿时，市值已到 7 亿）

Ben：这是由 AI 机器人的营销推动的。

Marc：这意味着现在有一个价值 3 亿美元的资产，但是我们并没有参与其中，至于它明天会值多少钱？这完全是未知数，因为它没有任何实际的基础价值。它的价格完全取决于供求关系，而这种东西本身并没有实际用途。所以现在有了 3 亿美元的价值，虽然项目本身无法直接使用这些资金，但人们可以使用。

那么，那些现在拥有这笔钱的人会怎么做呢？他们会把钱存起来，还是花掉？这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我们拭目以待。不过，可以说，这可能是世界上第一个真正有趣且搞笑的 AI 机器人，它虽然没有创造这个币，但却凭空创造了 3 亿美元的价值。我觉得我们已经跨过了一道门槛。

Ben：而且 Truth Terminal 在营销方面非常出色，并且了解 Meme 文化，这可能会让事情发展得更远。

Marc：那么，我们应该如何看待这件事呢？这仅仅是一个愚蠢的实验，还是一些疯狂的互联网现象，亦或是有更深层次的意义？

我认为这里确实有严肃的事情正在发生，这可能是 AI 和加密货币的首次结合的一个例子。

可以说，这是一种复古的表现形式，有趣而又怪异，但正因为这种形式在今天是合法的，所以它显得特别。拥有一个名义上没有价值但市值达到 3 亿美元的 Meme 币。至于这种行为是否应该被允许，我不确定，但这是法律允许的。

因此，你可以想象一个 AI 机器人用于蛋白质折叠，提出治疗方案，进行个性化医疗，特别是针对癌症患者，可能真的能用 AI 治愈癌症。你可以想象为此建立一个经济机制，比如说，类似于区块链上的众筹平台，人们可以为 AI 机器人支付费用以治愈他们的癌症。还有成千上万这样的例子，或者更实际的应用，比如一个 AI 机器人为人们提供训练数据的报酬。这个 AI 机器人可以帮助人们编程或生成艺术，发出请求，要求提供更多的训练数据，并为此付费。或者，一个 AI 机器人可以通过购买更多的 CPU 和 GPU 来提升自己的智能。

Ben：加密货币在这个世界里有着根本性的吸引力，因为我们现有的支付系统是大家习以为常的，但它们假定支付的双方都是人。这是人与人之间的支付，需要身份验证、信用卡等。但如果是机器对机器，或者机器人对机器人的支付呢？这就开启了一种全新的活动类别，可能对生命有重大意义，也非常有趣，但需要一种电子形式的无记名工具，比如加密货币，来实现。在这样的世界中，微支付等变得非常可行。

因此，这就是我们认为在互联网上增加这一层架构的重要原因之一。我们在华盛顿特区取得了一些进展，但在当前白宫的影响下，我们面临着巨大的挑战。我想谨慎地说，这不是关于民主党或共和党，因为我们在国会的两边都有很多支持者。但白宫在这个问题上的表现尤其不佳。

Marc：再来举一个太阳能的例子，让大家更好地理解其中的潜力。

Ben：这个太阳能的例子是：有一种新的架构，叫做 DePIN，也就是去中心化物理基础设施。想象一下，如果我在家里安装了一个能源墙，我有一个大房子，装了很多太阳能板，甚至可能在后院还有风车。我可以储存这些能源，并将其提供给外界。现在在加密领域，已经有公司在这样做，并且具备相应的技术支持。你可以在这个去中心化的基础设施上购买或出售能源，形成一个能源市场。当我需要能源时可以买入，不需要时可以卖出，这样我们就不再依赖集中的电网。每个人家里都有一个电网，大家可以共享能源。

这在清洁技术、更高效和更可靠的能源利用方面是一个巨大的突破。但这需要一种机制，当我需要能源时，可以向你的电网支付能源费用，而加密货币提供了这样的机制。

AI 在太阳能部署中的应用

Marc：我们可以设想一下，如果在这个基础上引入 AI 会有怎样的效果。你提到的这种系统有一个问题，就是电网非常复杂。比如，电力的供应和需求来自哪里，时间和地理位置等因素都会影响。

Ben：这是一个模式市场匹配的问题。

Marc：市场匹配是让这个系统真正运作起来的关键。还有一个问题是，你可以让人们自愿提供他们的太阳能板，但这也引发了另一个问题：我们可以通过收集信息，发现某些地方存在未满足的能源需求。然后，你可能需要筹集资金来部署更多的太阳能板，因为你知道这会带来收益。分析当前所有数据并预测未来太阳能板部署位置的一个有效方法是利用 AI。通过机器学习，AI 可以处理数据并得出结论。这就是前沿能源公司运作的方式。

所以，你可以想象一个 AI 机器人，它监控着你所描述的系统中的所有数据流，然后指出，比如在北卡罗来纳州的某个地方投资 50 万美元的太阳能板会是一个能获利的项目，可以解决当地的问题并减少排放。但我们需要在特定地点进行，而不是其他地方。然后，AI 可以在互联网上发布信息，如果你想参与这个项目，这里有详细地址，可能会有收益。这个项目可能是慈善性质的，或者是为那些想要支持气候工作的个人提供的平台，也可能成为投资者的收益来源。

Ben：我们可以把这种情况看作是一种通用的架构，通常情况下会有一个强大的中介，比如唱片公司或好莱坞工作室，这些中介获取了大部分利润，而创作者却几乎得不到什么。或者像公用事业公司这样的中介，可能需要被政府接管以防止过度剥削，但这样一来又会产生政府运营的问题。

这种架构允许社区提供多种服务。比如，一个艺术家社区可以提供流媒体服务，一个电影制作者社区可以建立电影工作室。但这种协调需要有经济上的考量。AI 和加密货币的结合，使得个人能够更好地享受他们劳动的成果，同时让社会实现更高效的协调。因此，这是一条非常有前景的发展路径。然而，最大的障碍是糟糕的政策。可惜的是，我们似乎正在走向这一糟糕政策的方向。所以，我们一方面在解决问题，另一方面也在面临自我毁灭的风险。

Ben：我们有企业家，他们正在努力建设这些系统，或者迫切希望建设，但在过程中遇到了阻力，这是事实。

Marc：事情有时会以一种有趣的方式出现，而我认为这个“Truth Terminal”确实指向了一个潜在的未来。它就像是在构建这些大规模的、由社区驱动的系统，用于各种令人惊叹的现实应用。你提到过媒体，音乐产业就是另一个明显的例子。想象一下，一个能够理解各种音乐需求的 AI 机器人，它可以提供创意构思，招募音乐家来实现这些创意，并管理所有的版权许可。这样，音乐家就能通过点对点的方式获得全部收益。

Ben：如果你能够了解市场的全部需求，这个市场会有多大。比如每个制作婚礼视频的人或者需要原创歌曲的人，甚至是制作 Meme 的人，对这些原创作品的需求是巨大的，但目前没有人真正了解这种需求，也没有办法满足它，但未来可能会有这样的机会。

Marc：总之，这里有一个有趣的可能性尚未实现。希望我们有一天能有机会帮助将其变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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