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关于文学、音乐、艺术的狂想 | Moonshot Talk
2022-09-24 01:01
登月工坊
2022-09-24 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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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NSH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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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本期嘉宾 */

*ABOUT US*

“登月工坊”是一个属于 Gen Z 的创业“沙盒”

“三月内完成 14 万字科幻作品”,“两天内关注度达 10k+”...... 这一系列惊人数字也不足以展现 magipop 强大的创造力与号召力。作为立志打造 “Web3 世界的漫威宇宙”的 Creator DAO,magipop 将一个个独特的脑电波聚合成一场文学、音乐、艺术的狂想,发射到未来且未知的世界。


而这背后的发起人 Melito 也同样是一个先锋者,97 年的他不仅有着多次科技创业的经历,也保留着年轻一代独特的浪漫与叛逆。身兼艺术家、音乐人、作家等角色的他对科技与创业也有着一种不同的方式:与其说为了家庭为了社会,技术与商业对他来说更像是思想的放大器,将自己的意识和灵魂借此永远地雕刻在时代的画板上


本期 Moonshot Talk 我们邀请了登月上期黑客送的一位伙伴 Melito,让他来讲讲自己的故事与抱负。希望正如他在 Bubble  Observers 故事开篇写到的那样:“...往后,你将不再是一个读者,你将是我的信使... 我将使命交给你。加油,祝好运!”


这个时代的画笔是科技和商业,

不是石膏交响乐

登月伙伴:

作为 Gen Z 的伙伴,你除了创业者之外也有很多标签,在很多领域都有所探索。可以简单聊一下你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吗?是怎样的一个思维模式在驱动着你?


Melito:

我是 97 年生,浙江嘉兴海宁人。

 

自小受艺术、音乐与科技的影响,我玩了不少乐器,从吉他、电子琴、架子鼓、钢琴,再到后来电子乐器。自从高中拿到了自己第一台 iPad2 ,我就再没有错过任何一场美国科技界的“春晚”,如苹果、微软、谷歌。当时我就觉得软件行业很酷炫,秉着尝试的心态,我写下了自己的第一款应用,虽然很简单却特别有成就感。

 

这科技与艺术,对我来说从来不是离散的领域。我认为这个时代的画笔是科技和商业,不是石膏交响乐,那些东西太过时了。当时第一个创业项目 StepBeats 选择音乐科技也是为了试试 AI 能不能在人类最有创造性的一些地方做得比人更好,彻底可以把人的艺术家扫除舞台。比起解决社会问题,我在创业方向的选择上其实更期望表达自己。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我经常有些奇思妙想,比如说把地球炸了、或者说搞一个字节一样的公司忽然有一天把它关停。我觉得这种都是很美妙作品,有一些荒诞和不可理喻的美感

 

这件事情想起来很叛逆,但是做成商业逻辑就不是这么回事了。纵使有这样一个底层想法作为驱动力,要在商业世界成功还是要有商业的价值,解决实际问题,才能获得回报,这也是 StepBeats 后来失败的原因之一。再后来摸索到 magipop ,其实我看到的就是一个以 Web3 为基础的新的商业解法——去讲故事做 IP 。

 

某种意义上来讲,比起做一个有价值的产品或者提供一个满意大众的服务,我更喜欢讲一个有意思的故事。我会视自己为一个终极的虚无论者,一个不可知论者加虚无主义者,否认一切终极价值和意义。我会没有任何意图地去创作去创造,这个行为对我而言如同生活一般自然。就像复旦校训里说得那样 “自由而无用的灵魂” ,生来便如此。

 


登月伙伴:

那你是会更倾向以工程师,还是艺术家的身份看待自己?可以展开讲讲你对这两者的看法吗?


Melito:

我喜欢科技和艺术,我会把编程也看成像艺术创作一样。但相较我的合伙人,我在编程上没有那么有天赋。我最终的理想还是做这个时代路上的一个伟大的艺术作品,只是通过科技和商业作为话筒。

 

我虽然写过独立的 iOS 和安卓后端应用,但我不是一个能在信息领域鏖战群雄的这种人。学这些更多是因为我想实现自己的想法,比如说在讲故事时恰巧需要一个载体,它可能是一个应用或一个服务。

 

此外我还喜欢把所有技能都了解一下,允许自己独立做很多事,以较低的沟通成本达到一定的高度。即使如此,你还是会发现有些事情是不可能一人完成事,若执着于单干的工作方式,反而会导致全职效率低下,我之前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所以组织管理也是一件需要艺术的事,但在这方面我内心是不想管别人,也不想别人管我的这种人。这条发挥好是优势,发挥不好则会成为劣势。

 

Web3 强调具体怎么去实现,

在以各种方式中进行尝试,为自己而干活

登月伙伴:

可以展开聊聊你最开始的开创 StepBeats 的想法和经历吗?你是如何开始实践你的理念与梦想的?


Melito:

其实也是机缘巧合,大学的时候苹果办了一个移动应用创新赛,面向中国高校学生。借这个机会我们设想了一个场景,在跑步时依据你的步频自主创作音乐,解决日常运动节奏无法对应的问题,就做了 StepBeats。当时评委认为这一项目颇具创新性,评为了头奖,推荐继续参加创赛。

 

大二的时候,苹果了解到我们的项目,邀请我们去美国参加我梦寐以求的 WWDC ,也拿到了第一笔钱。StepBeats 被 Apple Store 被推荐,当时单日峰值就有接近 20 万的下载,后来陆陆续续累计到了几百万。

 

但我后来也慢慢意识到这个项目的问题:它的留存并不是很好,项目切入点并非刚需,且团队当时对产品理解还没那么深刻,可不得不说这次尝试给了我一个思考与学习的过程。总之后来也一直想做出一些改进,但都没有打出特别大的水花。后来公司虽然还在,但主要做 B 端业务,也渐渐偏离了我最初希望通过音乐科技表达自己的设想。

 

那段时间我心情比较低落。我觉得过往经历好比从一个从愚昧之坡跌落到绝望之谷,而后再缓慢爬山的一个阶段。

 

登月伙伴:

现在 magipop 又离你作为故事讲述者的定位更近了一步,前不久也发布了第一个共创科幻长篇 Bubble Observers 。你是如何找到这样一个讲故事的模式的?对 magipop 有怎样的期待?


Melito:

去年 11-12 月时,我们团队觉得不如主动分析一下 Web3 到底有哪些商业机会,将一些议题列了出来。由于 Web3 现在很多基建还处于缺失状态,我就把其中个别感兴趣的话题推行到了讨论阶段,去找不同一些人去聊。

 

当时,我想的是跟大家一起探讨,看能否收获一些商业的洞见和分析。可后来发现探讨 Web3 这个话题本身就很有趣,这个行为本身就是在构建一个新的世界,因为我们在设想一个未来场景中会发生什么,会怎么发生

 

一开始我们没有想要写一个科幻故事,但在过程中,我们早已潜移默化中构想出这个故事会怎么发生,所以我们干脆写了一个动画系列。这没有什么功利性的诉求,而单是用故事化的东西去呈现我们的探讨。当时,我周围不少朋友都感兴趣,支持我们联系出版社得到应允后,我们又筹备了大概 2~3 个月。待来年的 2 月左右,2/3 的东西故事都已完成了,便开始探索一些合作。除了最早的作者们,还有更多的朋友想要加入共创。

 

我们共创方式十分有意思,比较像一个 DAO ,其中有不少讨论本身就是在 Discrod 上进行的。其实,magipop 的前身就是一个 Web3 交流群,人也不多,后来我就鸠占鹊巢,想着干脆用 DAO 的形式去运营。开始人不多就仅仅是基于现有的信任来运作,而等到三四月往后进来了新的成员,我们将这件事情慢慢推进,去探索更为宏大的叙事。


magipop 最初是从大家对 Web3 未来世界的讨论与想象中自然诞生


往后来看,Bubble Observers 这个系列其实也不是一个完成时,我们还会把他做成一个更大的事。我想打破单一的形象,做一个大的合集,把各种多元的画面集合起来。实际上,讲个故事很多时候就是一个现实,内心的真假是没有办法区分的。秉承着这样的一个思路,我慢慢地把这个事情推到了今天这一步。至于未来它怎么走,我们讨论过且有一些比较清楚的设定和想法。

 

整体来讲,我们现在觉得 magipop 就是用 IP 的方式去做出一些内容,但又允许同时成为一个系列的创作者和拥有者,给大家提供更多对外的一些合作的机会。比起松散的组织,我们需要有一个核心的内容系列能够把大家推出去,拓展商业价值。当大家一起协作参与了这个项目,那是给项目本身带来了更多的可能性。

 

当然,magipop 的出发点本身还是由于这个事儿很好玩,足够有趣到打动我们。我发现自己往往不愿做任何感觉上有价值的事情,反而是有意思的东西,某种程度上也也代表了我这一辈不少人的倾向与态度。

 

登月伙伴:

一开始是 Web3 的哪些特点吸引了你,促使了后面的讨论与想象?对想进入 Web3 领域的小伙伴有何建议或创业心得?


Melito:

在这方面,我的经验不足为训,但我想建议就是大家去理解、去尝试、去找寻自己喜欢的事物

 

这个的核心在于为自己而干,work for yourself ,是符合人性的。当然,公司制的形成更多是因为组织形态是一种模式,但是 Web3 则强调具体怎么去实现,在以各种方式进行尝试,为自己而干活。

 

我们参与这个项目是因为我喜欢,也觉得能借此成长。我最佩服 Web3 的一点在于它直接用代码的方式去描写文化,在生产关系上是一个高效的做法。从根本意义上来讲,进入 Web3 我觉得更多是你可以去做自己最喜欢的事,分析清楚自己为什么喜欢,自己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而后得到反馈。

 

这件事情非常难,需要很强的技能与认知能力,但也能让人这个过程当中认识自己,培养独立思考能力和对自我的分析能力。

 

比如说,我知道漫画是我想做的事儿,而不是一会儿转换注意,一会儿又跟着市场去买币。如若不知道自己要干干什么,只不过是在 Web3 的浪潮中趟一趟水。或许能学习到一些东西,但其实价值没有那么大,所以我觉得这本质上也不算是 Web3 的特点,反而是对人的要求

 

新一代大家对自己有认知这件事情非常重要。走寻常路不一定能给一人带来内在的幸福感。尤是在 Web3 的语境下,各种高频交易中,明白自身喜欢且擅长什么是重要的,大家是要协作的

 

在这个模式下,我们对自我肯定是有定位的。定位是重要的,而且在 Web3 里也重要,但这方面大家有任何想法都可以随时交流,以上不足为鉴。

 


内核不需时时刻刻展现,

但却又体现在一个人做事的方方面面

登月伙伴:

之前提到 magipop 是一个主要由自己的兴趣驱动的项目,那你如何预测它在后续商业拓展运作中的潜在风险与挑战?


Melito:

你永远没有他预计真正的潜在风险,但有很多问题是可见的。

 

如何传播内容、如何维持创造力是一个很大的议题。当把内容传播出去了,有人立刻就喜欢;而有人会先接受故事,然后再做沉淀 —— 这里有四个挑战:

 

1)你这个故事怎么被更多人看到。作为一个带文化属性内容,仅仅在 Web3 这个圈子里面是远远不够的。它可能不是单纯资金盘进去之后分钱,让大家在赌博游戏中越分越少, 而是能够去正向地产生一些外部收益,比如说创造文化的价值属性。它还能变现,甚至能赚钱。

 

2)其次是怎么破圈。我们的大多内容虽然是国际化的,海外也去过不少地方,但毕竟怎么说币圈里还是有一些文化分层。某种意义上来讲,如何引导大家在这样一个全球化,所谓数字游民的时代,去扩圈、破圈、克服多语言的挑战都是很重要

 

3)第三,是如何让 IP 系列去持续地有好内容产出。因为第一个 IP 因为是我牵头的,我觉得是不会有信任问题的,不会说你觉得我不够格或低效而弹劾我。这一批都是我的朋友,早已有了信任,但之后我的 DAO 仍需要新的 IP 、新的内容出来,才能吸引更多有才之辈人与社区成员的加入 — 他们可能还是你的支持者或投资人。若说这个时候怎么去中心化,我是希望每个 IP 有一个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大家去选择每个 IP 的首相,去维系社区的良好运作,这是极具挑战的。

 

4)所谓用 DAO 来做协作治理这个模式到现在依然没有被证明的,仍然很低效。我觉得这还是一个概念层面,我们喜欢它所肯定和认定的事物,但这具体如何促进生产力和创造力又是另一回事。目前在现在生产力和关系的条件下,我还没有看到哪个项目运作地特别出色,所以在机制本身上也存在着挑战。

 

回应这些挑战,我当时设想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是一种投票制,偏所谓民主制度的映射,但在创作这个事情上,你选了首相,那首相在一个 IP 里就会占有绝对的控制权。他来决定大家怎么参与,但如果大家不幸福,还可以提议,如果投票通过了,要么换人,要么对 IP 进行处理。我是希望有这样一个制度去指挥,而不是说所有人在创作上都维系平等。

 


登月伙伴:

作为一个叛逆、崇尚个人自由的人,那么你是如何处理创业中大量的组织与管理工作?你是如何在这些琐杂的事情中贯彻你的艺术?


Melito:

作为初创公司,我遇到各种各样的事。有时候一天工作中兄弟朋友们要结婚了得去送彩礼,一天就需要把自己辛苦请来的大佬请出去。有些时候你就要做坏人,包括你跟投资人的关系等等。比如说,因为价值观不一致,我就跟投资人闹翻过,也和之前的合伙人分道扬镳。

 

有一个事情最让我印象深刻,我们有一个员工他眼睛出了问题,有着不小的危害,需要快速解决。

 

那时我还没有企业社会责任这一概念。当时,我就突然意识到一个小小的企业,大家大多都是同龄人。但既然我给他做一个公司,我就要帮他联系最好的医生,把我所有的资源都动用起来。不论朋友也好,同事也罢,这是义务。

 

内核不需时时刻刻展现,但却又体现在一个人做事的方方面面。

 

我不是那种以商业收益为第一位而做公司的人,但我也需要赚钱养活员工,那么生意就必要与商业逻辑必须吻合,这做好的话是应有之义。因为你选择了这样一个工具,那就等同于你选了一个媒介本身。

 

去年年末,我大概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其实,我很早就知道我觉得我要做一个像阿里巴巴那样的大公司,但当时并没有找到自己一个清晰的角色,但在元旦前一天晚上,我却有了一个小的顿悟:艺术是你做的第一件和最后一件事的闭区间,我生活中任何事情都填充在这个时间里面,构成了我所定义的艺术本身。

 

这就是我的艺术。

 


后来发现我在做创作时那种心态

正是能帮我找寻自己喜欢事物的途径

登月伙伴:

可以看出你对自身有很清晰地评定和思考,你会如何一句话阐述自己的“精神内核”?


Melito:

我精神内核偏向是杜尚、加维特根斯坦和海明威三人的结合 —— 温柔的叛逆者。我的叛逆期并没有过,可能一直持续到我生命底层当中。

 

谈及精神内核,有个问题值得大家思考:你觉得自己特殊吗?有一本书叫做《存在主义心理治疗》。它本来只是给心理医生用来搪塞那些虚无主义病人的一套话术,但它里面有段关于特殊性的讨论很有意思,值得思考且可以进一步深挖来做人格精神分析。

 

大部分人其实不会认为自己很特殊,但有一部分人会,这类人一般会走上三条路中的某一条或者三条之间的结合。

 

第一条路叫做 “自我绑架式的英雄主义” 。他认为自己特殊,并且一直要保持特殊。当你不再那么特殊的时候,便再没有办法接受自己 —— 如海明威。

 

第二条叫工作狂,指为要保持特殊性,是需不停付出代价的。因为你时代是把你趋向持平的,引你到沟壑里,卷进时代的江河湖海流进去。而只有不停付出成本,尽一切的努力去达到目标。

 

第三个叫做自恋狂,相当于其特殊性不需要任何人

 

我比较偏向于第一条和第二条的结合,但是自恋狂自己单独很难评判。


登月伙伴:

你提到构成艺术的不是离散的点,而是一个连续的区间,那你会对你的未来或者你最后留下的艺术作品有一个设想规划吗?


Melito:

我会有自己的规划。

 

这里我想推荐一个小的思想实验,叫我的奥德赛。它的目的是来想象 3 种你未来觉得非常棒的生活方式。

 

它的实施分为两个部分:

 

一个叫写出你的体验,罗列过去半年内做过的任何事情,看看哪些事情你做的时候是内心有体验的。我当时列了做音乐和写文章,后来发现我在做创作时那种心态正是能帮我找寻自己喜欢事物的途径

 

第二个是同时写 3 种你自己觉得 5 年之后希望自己成为的一个样子,没有先后之分的,是三条不同路径。我当时写出来的三条也挺有意思,有一条就是叫蛰伏的艺术家,还有一条叫做终极叛逆者

 

我其实已经把我其中的一条路线写在书里面了,就是罗黑的故事,罗黑就比我大 10 岁。

 

那里的罗黑,就是我的蓝图。


—end—

文案 | Cindy、Tony

排版 | Rick

审核|Tony

* 部分图源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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